平时这种酒会,洛小夕都是早早就跑来的,今天酒会已经开始三十分钟了,她还是不见人影。
只有她,敢三番两次的叫穆司爵闪人。
医院大门前总算恢复了安静。
五个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墨西哥城机场,许佑宁没有行李,一下机就往出口走去,远远就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举着一个写着她名字的牌子站在接机口,不停的晃动着手上的牌子。
许佑宁差不多可以确定什么了,点点头:“难怪七哥这么相信你。”
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公寓里看见女人,不过因为是许佑宁,她又一点都不意外。
许佑宁下巴一扬:“这里有什么值得我害怕的?七哥,你想多……”
可就在刚才,他们不但对偶像动手,还惊动了穆司爵。
许佑宁偏过头盯着穆司爵:“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?”
陆薄言沉默了片刻才说:“他和美国的大部分孤儿一样,一出生就被送到孤儿院,院长说只知道他母亲是A市人,除此外,没有更多讯息了。”
路过一个人工湖的时候,她的路突然被四个彪形大汉挡住了,仔细看,带头的男人正是昨天那个被她用酒瓶爆了头的。
今天他突然三更半夜的跑回来,一定是有什么事。
穆司爵轻而易举的挡住门,扬了扬唇角:“外婆,不用了,我来接佑宁。”
“……”
“挺好的啊。”许佑宁摘了一粒红提丢进嘴巴里,“再过一个多星期我就差不多可以不用拐杖了。”
话音一落,穆司爵直接低下头吻住许佑宁。